根生一眼,拿胳膊抵了抵他,“唉,你说那姜糖哪来那么多钱,又是开家具厂又是开木材厂的?”
曹根生:“姜糖从我们家就要了两万补偿,后来因为学籍的事儿她要了二十万。”
胡大花:“姜糖就是个黑心肝的啊,坑了我家那么多钱,她这手里前前后后握了二十万啊!咋就没人收拾她呢?”
收拾?
曹根生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现在回头仔细一想,姜糖表面上是处处吃亏,实际上她是处处拿钱,一点亏都没吃过。
别说他家,就连赵景庄都在她手里吃了大亏!
她不收拾别人就不错了,还指望有人收拾她?
这时,胡大花打开了电视机,电视上正播放一个本地新闻,说县教育系统副局赵某某伪造文件,受贿行贿等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胡大花扭头看向曹根生:“赵副局完了!”
曹根生抬头看了电视机一眼,一眼语气平淡地说:“他早就完了。”
从曹根生老婆求助无门开始,曹根生就知道赵景庄完蛋了。
赵景庄上头还有人,但是那人一看风向不对,就直接舍弃了赵景庄。
毕竟谁都不是傻子,谁愿意为了这种小事儿引火烧身自毁前程呢?
更何况上头的靠山年纪也大了,都快退休了。
胡大花愣了一会儿,赶紧冲过去打电话:“这姓赵都完了,那安子咋办啊?”
电话很快通了,胡大花着急的问:“安子啊,妈刚刚看到新闻了,你那边咋样啊?”
胡定安:“妈,我在单位宿舍呢,我这边能有啥影响,一切都挺好的。”
说一切都挺好的吧,确实也挺好的。
毕竟他入职的时候手续齐全,一切都很正规,调查组过来的时候也确实找他了。
但是他啥问题都没有。
只能说胡定安是赵景庄那一派的人,但赵景庄的事没有牵连到胡定安。
可是要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似乎也有影响。
赵景庄被带走后,他的职位空缺下来,几天后本来要退休的一把手跟上头推荐了另外的人临时管理赵景庄的事儿。
而被推荐来的这个人,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