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才导致的吗？
聂空心中诧异却没表示出来，只是轻声问道：“楼主请我来所为何事？”
“不为什么，你们不是在找我吗？今日就让你来见见我。”苏紫夜语气温和，随口道。
就这么简单？
听到这个原因，聂空不禁心头升起一阵疑惑，残暴成性的紫衣楼楼主，似乎比想象中要更平易近人一些。
“既然如此，贫僧有几个问题便直接问了。”聂空见此也不再试探，直言道。
苏紫夜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望向他。
“据贫僧索查江南的税银可是都到了紫衣楼的手中。”
这句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苏紫夜闻言也没有反驳，而是颔首道：“不错。”
聂空继续道：“希望施主归还税银，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如此对大家都好。”
“哈哈哈，归还？滑天下之大稽！”
苏紫夜听到聂空说的话，瞬间暴笑出声，翻身坐起：“你不会以为这些钱都是被我用了吧？不过是左手进右手出的事，哼！东窗事发了，找我讨要税银？不会真以为我紫衣楼这么好欺负吧！”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俊美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
“此话怎讲？”
看来这背后果然另有隐情，聂空连忙追问。
“套我话？”苏紫夜逼视聂空，神情变得危险，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狮子瞬间就能将他撕成碎片。
“冤有头债有主，施主若是能告知贫僧幕后之人，自然不会再找紫衣楼的麻烦。”
如此危险的情形下，聂空依旧一脸平静，面不改色地说道。
“此人权倾朝野，就算告诉你，又能奈他何？再者，大师不会以为天下乌鸦还有白色的吧？我若告诉你江南大小的官员全都参与其中，你该当如何？难不成要将天下的官员尽数惩办？”
苏紫夜面容讥讽，他就不信法不责众的道理聂空不懂。
天下乌鸦一般黑才是常态，若是鸦群中偶然出现一只白乌鸦，这才会遭到群起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