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进去看看!”
杨昕带了几个弟兄,手持长刀,一脚踹开院门,朝里面走去。
只见院中,到处都是散落的麻布袋,还有许多凌乱的脚印。
整个院内的杂草已经有一丈高,全被踩得七零八落。
杨昕带着几个兄弟在院中,到处扫荡了一圈。
发现院中除了放了数十个空荡荡的大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大师,里面什么都没有。”
聂空亦是看在眼中。
但是脸上的表情却算不上好。
沉默半晌,淡淡道:“走吧!”
人去楼空,自己已然来晚了一步。
“你在这里的几日除了上面的这些人,可曾听说有一个姓于的管事?”
聂空想起挽颜的话,将手中的册子翻了翻。
发现上面的都是一些城中的平民百姓,一看就不是他想找的人。
“姓于的管事?这倒是没听说。是哪家酒楼还是店铺的管事?”
杨昕不解的问道。
难道说官银是被某位商贾所偷?
“我指的是,南直隶县衙中官员们办事的管事。”
“原来如此,不过,这在下也没听说过,不过倒是有位主簿的管家倒是姓于,不过听闻这位主簿刚直不阿,是个清官,在下就没去细查。”
杨昕犹豫道。
苏主簿在南直隶城内口风很是不错。
再加上他为官清廉,家中只有一老母,一个管家,还有就是他的妻儿。
早年苏杨家底也算是丰厚,后来遭奸人引诱,迷上了赌博。
不但自己的家业都输没了,老爹被气死了,连自己的前途也一并荒废了。
后来痛定思痛,痛改前非,决心好好读书。
想不到一路高歌猛进,一举考到了举人。
因为赌博伤了身体,再也无法寸进。
幸而南直隶知府惜才,将他招进来做了个主簿。
掌管县衙中大小事宜。
苏杨因为自身特殊经历的缘故,对于城内的大小赌馆妓院都很是痛恨。
甚至帮着当地的百姓将他们惩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