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真夜,不愧是统领“锻刀斋”几十年的人,即使卧病在床,依然能有条不紊的维持着商会的运转,大事小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神羽好奇道:“你们这不是挺有钱的?护送商队这么重要的任务,为什么只雇佣两个武士呢?”

    龙之介叹道:“自从商会出现变故,幕府就限制了我们可雇佣武士的名额,又不许我们自己培养武士,这才闹到这个地步。”

    “原来如此。”神羽脸上闪过了然,毫不客气地大手一挥。

    “那就替我谢过你们会长的好意吧。”

    龙之介躬身,“好的,那我就告退了。”

    “等等。”

    神羽忽然叫住他,嘴角微微上挑,“替我给你们会长带句话……”

    与此同时,神无毗桥的地下基地。

    宇智波光悄然走进石门,细碎的沙土簌簌而落,两侧的石板向内平移,严丝合缝。

    她刚一进来,就听见了从内室传来的沉重呼吸声。

    宇智波斑脸色苍白,虚弱地仰躺在石椅上,他的胸口鲜血淋漓,一块明显不属于他的肉体正规整地缝合在伤口中央。

    这个场景狰狞可怖,那块肉就像一颗鲜红的心脏,正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跳动。

    听到动静,他缓缓抬眸,仿佛一只在冬眠中苏醒的棕熊,一红一白的异色双瞳幽幽地转向门口。

    “外面怎么样了?”

    光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一言不发地走进来,拾起洗漱台边的毛巾,熟练地浸湿、拧干,清水顺着素白的玉手流走,她来到斑的身边,替他擦拭伤口旁的血迹。

    斑发出一声闷哼,即使光的动作很轻柔,只触碰伤口周边也痛得他抽搐,那块肉像是某种强酸制物,正沿着血管腐蚀他的全身,湿润的毛巾迅速被鲜血染红。

    这种跗骨灼心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光秀眉微蹙,“都已经两天了,为什么不见愈合的迹象?不是说千手柱间的查克拉蕴含着生命力吗?”

    斑喘着粗气,强打精神露出惨烈的微笑,“这是通往和平的唯一道路,要是顺顺利利,我还要怀疑它的真实性呢!”

    光蹙着眉,将染血的毛巾洗净拧干,重新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