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声响。
仓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他站在角落里，看着李玲走进来。她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既可怜又可怕。
“李玲。”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必须停止这种行为。这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她盯着教导主任，眼神中充满痛苦和愤怒。“你就是个懦夫。”她冷冷地说：“你明明也有感觉，为什么不敢承认？”
“不，你错了。”他摇头：“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我们之间只能是师生关系。”
“骗子！”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你就是个该死的骗子！”
他看到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那是一把小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李玲，冷静点。”他举起双手，慢慢后退：“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谈……”
但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扑向教导主任，刀尖直指他的胸口。
他本能地伸手去挡，同时向旁边闪避。在混乱中，他推了她一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仿佛是慢动作。
李玲踉跄着后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的头撞在了旁边的一张破旧桌子的棱角上。
“砰”的一声，然后是可怕的寂静。
他呆立在原地，看着李玲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鲜血从她的头部慢慢流出，在地上形成一片暗红色的水洼。
“李玲？”教导主任颤抖着声音叫她：“李玲，你没事吧？”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地上的人毫无任何反应。
没有回应。
这让当时的他害怕极了。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