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号智通。”
“还有还有!最近总有人瞧见一个老和尚在乱葬岗念经……”
赫连翎音就像个小话痨,恨不得把魏晞不在京城这段时间,城里发生的所有新鲜事儿,一股脑儿全讲给她听。
“哦,对了,敬文伯在你们离开京城后,一直在四处寻觅宅子。我呢,稍微动用了一下侯爵家的人脉,让所有人都别卖给他。”说到这儿,赫连翎音一脸得意,还俏皮地朝魏晞挑了挑眉毛。
魏晞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接赞赏:“干得漂亮!真有你的!”
得到夸奖的赫连翎音更加神气了,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儿,然后才匆匆起身。
“晞姐姐,我现在得回去了。这十天赫连家肯定忙得不可开交,我没办法来找你玩了。要是你碰上什么麻烦,可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啊!”
在赫连翎音心里,晞姐姐无依无靠,没有背景,家人还都居心叵测,处处想害她,就像一朵柔弱无助的小白花,自己可得好好保护她。
临走前,赫连翎音还拉着魏晞的手,恋恋不舍,千叮咛万嘱咐:“要是有人欺负你,千万别忍着,一定要来找我,你可一定要记住啊!”
魏晞微笑着点头,她深知,迎娶朝阳公主是大事,自然不能有半点马虎,赫连家肯定得做足准备。而赫连翎音这活泼直爽的性子,她打从心底里喜欢。
魏晞没想到,送走赫连翎音没多久,魏莺就上门来找她麻烦了。
魏莺这人,似乎永远都不长记性,哪怕每次在魏晞这儿都讨不到好,吃尽苦头,却还是乐此不疲地一次次来招惹她。
魏莺来到将军府门口时,大门紧闭。她既不叫门,也不敲门,就那么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哭喊起来:“姐姐,你当真要断了我的活路吗?之前你想要爹爹给我的宅子,我二话不说就给你了。可如今呢,我和付郎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只能暂且住在魏家。你知道旁人都怎么说我们吗?”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愈发凄厉,带着哭腔。
“他们说我这个出嫁的女儿,就像那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还说我带着丈夫,日日吸母家的血,是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我也实在是无奈啊,就想着能搬出去,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