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景衍不会放过你的!”魏晞怒目圆睁,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厉声呵斥,警告道。
琴心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紧紧靠在魏晞身后,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文惜却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娇笑,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诡异。“没发现你们的外衫没了吗?”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我已派人假扮成你们的模样,坐着将军府的马车出城去了。估计明日就会有人发现坠落悬崖、面目全非的将军夫人和她的丫鬟。到那时,这世上便再无魏晞,而我也终于能高枕无忧!”文惜面色得意至极。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柴房的门突然被重重关上。
……
今日朝堂之上诸事顺遂,早早便退朝了。魏顾却始终面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下朝,他便脚步匆匆,急匆匆往家里赶,那急切的样子像是家中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在等着他。
景衍远远瞧见这一幕,心中顿生疑窦。待魏顾离去后,他不动声色地朝邵阳使了个眼色,低声吩咐:“你跟上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邵阳领命,迅速隐没在人群中,悄然跟上魏顾。
魏顾回到魏府,一路小跑,径直奔向一个偏僻幽静的院子。刚一进去,便看见几个下人正围在井边,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大麻袋,麻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拼命蠕动,挣扎。
见到这个场景,魏顾的心猛地一颤,莫名的慌起来。他沉着脸,快步走过去,声音低沉而严厉:“怎么回事,还没处理好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
一个下人赶忙上前,战战兢兢地回答:“夫人说等老爷您回来向您确认,毕竟这是老爷的亲骨肉,她怕您反悔。”
从魏顾出声的那一刻起,麻袋里的人像是听到了希望的曙光,开始疯狂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呜”声,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哀求。只可惜她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都无法说出清晰的语。
听到下人的话,魏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麻袋扭动着,一路蹭到魏顾脚下,魏顾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猛地抬脚,狠狠踹了两脚,每一脚都用尽了全力,踹得麻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