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菀,我要知道是她,说什么都不可能答应的!”
江时序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宋寒声。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宋寒声被江时序这一眼扫得心慌,生怕江时序一个不高兴他刚要到手的合作机会就黄了。
“你处理一下。”江时序对宋寒声说,“她跟棠棠的案子还没结案,不能放她出国。”
宋寒声点头哈腰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好好好,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好,江少,您别生气。”
自始至终,江时序都没跟陈菀说一个字。
江时序当天就给阮初棠打了个电话,把陈菀想逃出国的事跟阮初棠说了。
阮初棠那边没多说什么,只说了谢谢。
挂了电话,江时序扬了扬眉。
这个陈菀还算有点用。
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给棠棠打电话的理由。
他有好几天没有跟棠棠说过话了,想念得紧。
要不是陈菀这个蠢货,他今天还听不见棠棠的声音呢。
宋寒声的解决方式就是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陈菀,防止她再逃跑。
除了出国,陈菀还是想去哪儿都能去哪儿,但是一直处在被监视的状态下。
这个方法跟阮初棠想的办法如出一辙。
阮初棠得知陈菀意图逃跑,立马就找人监视陈菀了。
舒明月自从在江老夫人的葬礼上见过江时序一次后,这一个多月都没再见到江时序。
朋友组的聚会她一次没落下,就是抱着偶遇江时序的心态去的。
但是每一次她都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那些聚会,江时序一次都没来过。
也是,江时序的奶奶和父亲刚过世,他怎么会有心情参加聚会呢。
舒明月这样开到自己。
道理她都懂,可是见不到江时序,她心里的思念一日胜过一日,压都压不住。
她一开始隔两三天就给江时序发几条微信信息,江时序一条都没回。
后来她也就没再发了。
只能向共同好友打听他的近况和行踪。
令她沮丧的是,江时序除了去公司,去的最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