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剥虾的熟练度,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江时下垂着眼,专注地剥虾,“自己的女朋友,当然要宠着,总不能让她自己动手。”
真是扎心啊。
舒明月心口闷闷的。
她没接话,自顾自地夹了一筷子菜堵住自己的嘴。
叫你话多,这下好了吧,他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一个字是她爱听的。
舒明月视阮初棠为对手。
她之前有设想过江时序和阮初棠和好后,阮初棠可能会对她耀武扬威,炫耀自己轻而易举就能拿下她喜欢了七年都未曾得到的男人。
她甚至都想好了真到那时候她该作何反应才不会丢了面子。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怼她脸上秀恩爱的人竟然会是江时序。
相比起江时序,初棠倒还显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很快,虾在初棠的碗里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江时序见差不多了,拿起热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够吃了吗?”
“嗯。”初棠低着头吃虾。
江时序又夹了一块鱼肉,仔仔细细地挑干净鱼刺,把肉放进初棠碗里。
初棠总感觉对面有一道凉凉的目光幽怨地看着她。
江时序见舒明月盯着他,表情无波无澜地说:“棠棠很爱吃鱼,但是她经常被鱼肉里的小刺卡喉咙,所以我要给她挑干净刺。”
舒明月:“”
不是,谁问你了?
我寻思这次我也没问啊。
初棠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她真的不是有意在舒明月面前秀恩爱的。
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江时序是有意的。
这顿饭还是舒明月买单,吃完回头舒明月不会干掉她吧?
初棠的道德感还是太高了,这顿饭她吃得颇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
谁让她把舒明月当朋友呢?
饭后,江时序送初棠回律所,舒明月自己走了。
到了律所楼下,江时序低头在初棠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棠棠,我就不上去,公司那边还有事要忙。”
初棠问:“你刚刚故意那样的?”
“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