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楼只是表面老实,私底下满是花花肠子,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什么发生疫病,不堪言的事,吓唬谁啊。

    天牢年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京城的人都死光了,天牢也能太太平平。

    一派胡言!

    “小的绝无此意!”陈观楼缓缓低头。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我告诉你,甲字号大牢任何时候都轮不到你来做主。既然你不守规矩,我看这个班头你也不用当了。”

    万狱吏图穷匕见,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他一直想抓陈观楼的把柄,想把陈观楼赶出甲字号大牢,甚至是赶出天牢。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好机会。

    陈观楼既遵守天牢各项规章制度,从不参与赌局,该当差就当差,该分钱就分钱,该灵活应变的时候也不会死板。搞得万狱吏一直很苦恼,嫌弃姓陈的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有硬。

    眼下,他终于抓住了陈观楼的把柄,不狠狠利用一番,他就不姓万。

    陈观楼也很干脆,“我问心无愧。万狱吏若是看不惯我,烦请将我调回丙字号大牢,我绝无二话。”

    “呵呵!真以为有范狱丞支持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等着瞧。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