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一会,盘子里的菜肉眼可见的减少,“万狱吏这人我没打过交代,不过我和他小舅子来往过,我们在一个赌坊赌钱。”

    “真小舅子?”陈观楼顿时来了兴趣。

    卢大头嘿嘿一笑,“万狱吏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他婆娘凶得很,他一直不敢声张。这个小舅子是他外室的娘家兄弟。经常问外室拿钱赌博。”

    陈观楼兴趣越发浓厚,问道:“什么成色?”

    “比我更烂,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有一次竟然想要白女票,欠青楼姐儿钱,被人追了几条街打了一顿。”

    陈观楼心中了然,基本能勾画出这个小舅子的模样。更令他诧异的是,卢大头竟然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烂啊!难得!难得!

    “这个小舅子,应该没少打着万狱吏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吧。”陈观楼追问道。

    卢大头重重点头,“那小子贪财好色,爱调戏良家妇女,好几次惹出事情来都是万狱吏出面平的事。那小子不吃教训,每次出事老实一段时间,转眼又犯老毛病。”

    陈观楼心中渐渐有了个模糊的想法,只差完善细节。

    “今儿多谢大头哥。我就知道这京城的地面上,就没有大头哥不知道的事情。”

    “哈哈哈……兄弟之间,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