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一人主动求学。别说读书,平日里让他们翻翻名册干点笔墨书写的活,全都逃之夭夭。毛笔在狱卒的眼中,似乎比刀剑更令人可怕。
石鸿还在生闷气,没参与争论。他就想不明白,他已经将表妹送给了范狱丞,有了枕边风的威力,为啥范狱丞还替陈观楼说话?为啥?
他这个拐着弯的大舅子不香吗?
他敢保证,范狱丞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陈观楼那个人貌似忠厚,实则毫无忠心可言,总是自行其是。
想不通啊想不通。
“石鸿,你怎么说?”武班头突然转移矛头,要拉石鸿加入这场战斗,打混战。
石鸿回过神来,一脸怒气冲冲,“我能怎么说,你们叫我说什么。范大人将我狠狠骂了一顿,说我胡来,不考虑大局,做事只顾眼前蝇头小利,整日给他添乱。
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套餐,他陈观楼想出来的办法就能得到上面的一致赞同和支持,我想出来的办法就是不顾大局。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差距究竟在哪里。论经验,论手段,我哪点不如那个毛都没长齐的陈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