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些年承蒙你们关照,恩情我都记在心头。”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楼,别忙着喝酒。刚跟你说的事,你表个态,我们说的有没有道理。”

    “哎呀,太有道理了。可是,天牢不是我开的啊,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谁要是不嫌弃狱卒这行当又脏又贱,不如给刘管事送点礼。刘管事一句话就能解决大家伙想当狱卒的愿望。我当初就是求了刘管事。”

    陈观楼直接将事情往外推。

    他就不信,这帮人真能拉得下脸皮,送礼求刘管事给家中晚辈求狱卒的差事。

    几位长辈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捞钱是真,当狱卒是假。嫌弃狱卒身份臭,又稀罕狱卒捞钱的本事。

    话说的好听,说什么兄弟伙。言下之意就是,当狱卒只有陈观楼一人,分钱就是几兄弟。挂个名头,啥也不干,不下天牢,就想分钱。天下间还有这等好事,去他娘的。

    几位长辈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

    他们要是愿意求刘管事,今儿何必拉下脸面求到陈观楼头上。真是给脸不要脸。

    再说了,谁乐意当狱卒啊!又脏又臭又下贱。给个狱吏当,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