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花魁就是花魁,够媚也够劲!

    陈观楼纵情享乐,拉着棺材脸萧锦程投入其中。对方不肯配合也没关系,姑娘们自有办法。

    待到气氛差不多了,人人都有了几许酒意,他拍拍手,姑娘们知机,全都退了下去。

    他亲自给萧锦程斟了一杯酒,“萧大人,今儿宴请,你肯定也猜到了,我是有事请托。”

    萧锦程始终一张棺材脸,也不喝酒,直言道:“陈狱丞不妨直说!”

    陈观楼盯着对方,迟疑了一下,“行,我就直说了。犯人庄一飞,可否转监到天牢。”

    “为何?你认识姓庄的?”

    “算是认识!如何?此事可否答应?”

    “怕是不行!”

    萧锦程拒绝!

    陈观楼挑眉,早有心理准备,此事不会顺利。跟姓萧的谈判,没有个回合的拉扯,事情绝对办不成。

    他也很实诚,不玩花招。在姓萧的面前玩花招没有用。

    他直言道:

    “我之所以提出将犯人转监,一来有人给银子提前打了招呼。我收了银子,总得将事情办成。二来,人进了天牢,平平安安活到上刑场那天,也能彰显律法的严肃。

    要是关押在诏狱,那场面,不用我说,你比谁都清楚。届时上了刑场,还能见人吗?锦衣卫的名声又要被诏狱给拖累了!”

    萧锦程似笑非笑,“犯人庄一飞杀害朝廷命官,杀官等同造反。陈狱丞,你结交广阔啊!跟一个反贼做朋友,还忙前忙后奔波,本官不得不怀疑你。莫非耿御史被害一案,你也有份?”

    “有证据吗?”陈观楼嗤笑一声,他可没有客气。

    求人是一回事,被人栽赃是另外一回事。

    求人他可以当孙子,被人栽赃还当孙子就成了真孙子。必须狠狠反击回去。

    “萧大人如此办案,敢问锦衣卫一年有多少冤假错案,有多少无辜之人枉死在锦衣卫手中?诏狱的冤魂还在上空哭嚎,萧大人就这么急不可待的要将我屈打成招?”

    “说得好像天牢的上空没有冤魂哭嚎似的!”萧锦程讥讽道,“都是干刑狱这行,陈狱丞何必激动。”

    陈观楼笑起来,“我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