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波兰政府和警方,自然第一时间撇清了责任。

    说这些家伙都是退役警察,他们的行为跟波兰政府和警方无关。

    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去巴黎,有没有同伴等。

    当然,这不过是些表面文章而已,表演给媒体和普通人看的。

    包括卡林和法国总统特使在内的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明白归明白,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没有人愿意招惹萧然,也没有人愿意招惹那些被逼到绝路上的波兰人。

    看着新闻上报道的内容,伊莲和方雨霏都很是诧异。

    “亲爱的,这两个波兰前警察,是不是跟之前发生在圣米歇尔大道上的那次伏击有关?”

    “在那次事件中,伏击车队的好像就是一群波兰人,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还敢来伏击”

    伊莲诧异地问道。

    萧然看了看她,随即微笑着解释道:

    “没错,今天这两个波兰人,就是为之前那些波兰人复仇来的,可惜不自量力,不过是来送死罢了!”

    “再往前推,这件事的真正引子,从我在费城发现拉斐尔的那幅《年轻男子的肖像》时就已埋下”

    “那件无价之宝被美国政府半强迫性买走,波兰人拿美国政府没办法,就记恨上了我,可惜他们选错了仇恨目标”

    “等我在巴黎发现拿破仑宝藏,里面恰好有不少来自波兰的古董艺术品,波兰人眼看无法拿回这些宝贝,于是做出了这一连串愚蠢的动作,……”

    接下来,萧然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以解伊莲她们心头的疑惑。

    关于这些事情,伊莲和方雨霏了解的并不多,也没想过要刨根问底。

    之前萧然并没有告诉她们这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并非好事。

    现在新闻上播报了,他才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即便如此,特纳他们执行的特别任务,他还是一个字没提。

    听完他的介绍,伊莲她们只是点了点头,并没多问什么。

    转眼的功夫,已是晚上十一点左右。

    洗漱完毕,萧然照例将酒店内外都快速透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