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费尔南多顿了一下,随即点头应道:

    “那好吧,我等他的电话”

    接着聊了两句,他们就结束了通话。

    随后,费尔南多低声向几位同伴介绍了一下情况。

    然后带着他们离开这条街道,回住处等电话去了。

    转眼间,已过去十五分钟。

    押运车队眼看就要驶出第八区,进入第十区了。

    就在此时,张大使的声音突然从左耳里的隐形耳机中传来。

    “萧然,我们安排的安保人员刚刚排查第十区的手机信号和对讲机信号时,听到了一个特别的对讲机信号”

    “一个来自圣丹尼斯的黑帮,准备在第十区的街道上抢劫押运车队,大赚一笔的同时,嫁祸给第十区的敌对帮派”

    “在第十区和第八区交界的几栋高层建筑上,他们安排了几个眼线,用望远镜盯着押运车队的动向,然后用对讲机通知其他人”

    “其中一个眼线正好在押运车队将要经过的路线上,能居高临下看到车队,并判断出车队行进方向”

    “但是,这家伙正好在狙击小组的枪口下,隐藏在第十区的其余劫匪,我们也已锁定位置”

    “这些家伙交给我们来处理吧,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也不用改变押运路线,安保人员会扫清沿途一切障碍”

    听到通报,萧然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杀意。

    下一刻,他随手打开藏在口袋里的一个微型麦克风,轻轻敲击了两下。

    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后面另一辆车里的张大使非常清楚。

    几乎就在萧然发出信号的同时,第八区和第十区交界处的一栋高层建筑楼顶上。

    一个拿着望远镜向第八区那边眺望的黑人,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直接炸了开来。

    紧接着,他就像一棵被砍倒的大树,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砸在了楼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