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高考成绩和所谓的潜力不说,但单单悦茶的三家店,以目前单店稳定三四万的利润来算,十九岁的许江河已经够得上年入百万了。
这还是在09年,许江河才刚刚高中毕业。
须臾后,陈菲见许江河不说话,明显有些坐不住了,她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小许,是不是瑶瑶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满意啊?她这孩子,确实毛病多,有时候我也说她,她要什么地方不好,小许你直说,阿姨一定好好管教,这也是为了她好。”
许江河看了陈菲一眼。
这一眼,让陈菲兀自心虚,然后赔笑。
其实这种情况,许江河前世见得多了,后来交的几个小女友,对方父母一个比一个和善开明。
陈菲是很精明,但又不算太精明。
许江河一开始对陈钰瑶的印象很一般,就是漂亮而已,但这个世界上不缺漂亮姑娘。
后面接触下来,发现是个笨蛋美女,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特别是那天,许江河一句习惯性的听话,陈钰瑶那个奇怪样子,差点让许江河破了道心。
但也只是如此。
成年人,特别是许江河这种前世爬上去过的人,几乎不会轻易暴露出需求感的。
相比之下,为什么说陈菲不算太精明呢?就因为她需求感暴露的太明显,明显到每一句话都在算计着。
人一暴露需求感,就是露馅,就会被人拿捏。
正因此,陈菲的态度才会一再底下讨好,甚至刚才把自己年轻时不光彩的过往都说出来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许江河,终于开口了,笑了笑,说:
“阿姨,我准备报考金陵南大。”
这话一出,陈菲顿时一喜,她知道许江河这是在表态,虽然不是十分的明确,但这就是一种态度。
“金陵啊?金陵好啊,正好瑶瑶也过了南艺的校考,她当时还是第一名来着呢。”陈菲喜声。
跟着,她又下意识的找补了几句:“其实我也希望她去金陵,像京城和沪上这种一线城市,太大了,人太杂了,我真怕她路走歪了。”
“确实。”许江河点头。
京城他不太了解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