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这里。
楚狂淡淡道:“是他太过愚蠢。”
他这话是在说萧千岁鲁莽轻敌,也是在说洗剑宗作茧自缚。
周家镇守长老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了房间里,其余人也是对视一眼,各自离去。
傍晚,只剩下楚狂仍留在这里。
门外也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楚左使。”
李子冀站在门外,轻轻敲门。
“咯吱。”
木门被推开,发出了咯吱的声响,在祁连山上建立的这些木楼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因为有着阵法的护持,倒是不需要担心腐朽之类的问题,但积年下来,总难免破旧。
“在你来这里之前半刻钟,有人和我说,你叛离了圣朝,做了异教的教众。”
楚狂正在倒茶,茶不算香,和青茶更是没法比较,镇守在遥远的祁连山脉,想要喝到青茶这种最追求新鲜时效的东西是不可能的。
他背对着李子冀,很难去看出他的情绪。
对于这个说法,李子冀自己并不觉得意外:“这样的怀疑很合理。”
楚狂点了点头,倒了两杯茶,示意李子冀坐下:“你知道异教为什么会拿你做人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