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吗?”
逼良为娼这个词用在这里很诛心。
许多人变了脸色,却也没有说什么,毕竟的确是神侍大人不太对劲。
穆春脸色寒如冰霜,他靠坐在神辇之上望着满脸倔强的少女,忽然间嗤笑一声:“不愿做便不做,若早知晓你是圣朝人,我根本不会问你,如神宫那样沐浴神辉的庄严之地,又哪里是虚伪的圣朝人够资格踏足的?”
少女苍白的小脸被气的通红。
插花镇领事倒是长出一口气,受些侮辱没什么,不出人命就好,看来神侍大人还没失去理智,否则在这里弄死一个普通人,那的确是惹麻烦上身。
插花镇的风吹得很温暖,四月末正是春意盎然的时候,广场四周无数正在观摩的神教信徒,包括微微有些紧张的老车夫都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出什么大事。”
老车夫擦了擦额头上生出的冷汗,他刚刚的心情可以说十分纠结,既想为那个姑娘打抱不平,又不敢得罪神宫的神侍。
李子冀问道:“幸好吗?”
老车夫点了点头:“虽然神教教义一直无法入圣朝弘扬,可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们总不能要求佛门也信仰神教吧?神侍大人此举的确过了些,幸好没有酿成大错,那小姑娘受些屈辱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