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嘲弄之色更浓:“等今天的事情传遍天下之后,你们可曾想过圣朝百姓会如何看待你们?”
“弑母杀兄,你们早已经疯了。”
慕容礼轩目光阴沉:“疯了总比死了好,何况天底下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就连你那儿子最敬重的李子冀,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样会杀了他的父亲。”
慕容礼业的目光里带着讽刺:“你们也配和李子冀比?”
每个人做事或是杀人都是需要理由的,有的理由足够好,足够完美,所以可以说服人,而有的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就只能说服自己。
慕容礼权带着不忍:“大兄,我们三兄弟自小一起长大,一起修行,如非必要我们真的不想走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非要执迷不悟呢?”
慕容礼业问道:“如果我现在说后悔,你们会放过我吗?”
慕容礼权脸上的不忍僵在那里。
性子略微急躁的慕容礼轩也是没有开口说话,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到了这种地步,那当然不会再留给双方任何反悔的机会。
慕容礼权所谓的不忍,也仅仅只是在即将杀兄之前给自己的宽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