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都是要分生死的。
只是动手之前有些话还要说清楚,或者说,还想要聊一聊。
息红衣知无不言。
浮屠手问道:“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看来,我们不同意圣皇的豪赌便是怕死,是苟活,是对芸芸众生的漠视,其实你们这样的看法是默认了圣皇能够赌赢的前提,若是反过来站在我们的角度呢?”
浮屠手目光里满是慈悲和无奈:“赌输了,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如此看来这是不是同样对芸芸众生不负责任的表现呢?”
息红衣道:“重症就要下猛药。”
浮屠手反驳:“药医不死病。”
这个世界就像是终将会失去的老人,从没有什么药能真正做到让人长生不死。
息红衣看着他:“也许我们都做的太极端。”
浮屠手反而能够理解:“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没有办法。”
这是分不出对错的,就像两户人家只有拿到神杖的一户才能活下去,也许两家本来没有任何恩怨,可总归要因此而争斗。
眼下也是如此。
天地忽然变得明亮,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光,自息红衣背后生出了一轮圆月,照亮了此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