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敌视和厌恶:“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装模作样也不怕丢了你圣朝的颜面?”
不过是一座湖,何至于要看上一个时辰?
这座湖难道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在场数百人,除了你李子冀之外,其他人难不成全都是傻子?
“左元,你突然开口,若是搅了李县侯破题的思绪,那我们可就要怪罪于你了。”又有一个身披甲胄的男人开口,他站在小舟之上,双手撑着一把长刀伫立,面无表情的开口。
只是这话听起来充满了讥讽,根本没有一点怪罪那锦衣男人的意思,反倒是隐隐能够感受到对李子冀的讽刺。
最先开口的锦衣华服之人正是左灵官一族的一位子弟,算不上嫡系,地位却也不低。
左元淡淡道:“陈伐,如此简单明了的考验有什么好看的,依我看来,这位李县侯只怕早已经有了心思。”
陈伐眉梢轻挑:“哦?”
左元微微摇头,似是感到有些可笑:“李县侯之所以一言不发,无非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束手无策,又不甘心如此丢了颜面,所以只能故作深沉,摆个样子,试图以此来遮掩些许,从而希望我等等不下去,从而各自尝试,集思广益,届时他在从我们的方法里延伸出所谓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