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的状态很奇怪。
又看到林出尘手上做拔剑得以样子，她便也拔了一下自己手上这把飞絮剑。
她和林出尘一样，也被各种记忆冲击，浑身的陌生灵力顺着血脉流动。
片刻，她和林出尘一样，倒在了临时的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林出尘睁开眼睛，无双天尊在他身边。
与他一同看着的，还有寄宿在九渊剑中的其他几位。
“你们……”
林出尘眉头微皱，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来带到了自己的内心中。
更形象来说应该是“梦中”。
自己并不是“自己”，而是一缕神魂。
他经历过这些，因此也就习以为常。
“你终于醒了。”
“刚刚你是不是，拿到了一把剑？”
“天丛剑。”
无双天尊缓缓开口道。
“不错，它好像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林出尘微微点头，突然他意识到一件事。
九渊剑是上古的剑，而无双天尊也就是最近两百年的人。
无双天尊怎么可能寄宿在剑里面？
“无双天尊，为什么你会留在九渊剑中？”
“哪怕是死了，也不应该是……”
面对林出尘的问题，无双天尊显得很淡然。
“因为贪心。”
他缓缓回答道，“我战胜了其中一位剑魂，取代了他。”
“寿元已尽，可我想继续活着……哪怕是在剑里。”
既然九渊剑已经完全认林出尘为主，那么他也应该完全坦白，只要林出尘问，他便知无不言。
“刚才冲进我的脑中的是什么？”
林出尘微微点头，算是相信了无双天尊，但天丛剑有太多神秘的地方。
尤其是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片段。
“这是天丛以前作为人的时候所存有的记忆。”
“包括这座城。”
九渊中的成熟女人拿着一根细长的烟管，缓缓回答，这么说着她的眼中甚至有了一些泪水。
“天丛剑到你手里，完全是因为我。”
随着她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