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东接过侯福来扔过来的200元钱。心里暗暗骂道。
“侯扒皮,你他妈的真眼黑。一样的担惊受怕,一样的损公肥私。凭什么你小子拿大头,让我拿小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赵金东在心里给侯福来起了个绰号,叫侯扒皮。
有时候他和刘顺暗地里也这么叫。
以发泄这么多年来侯福来对他们的剥削。
侯福来见赵金东不高兴。知道赵金东嫌分的钱少了,便怒斥道:
“臭儿子。嫌分给你的钱少了
你知足吧!你知道我为咱们弟兄的今天,付出了多少?光为你提副连一件事,我就真金白银送出去200元钱。难道我多拿点儿不应该吗”?
说完后,侯福来恶狠狠的盯着赵金东。
赵金东用边眼扫了一下侯福来。马上软了下来。
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侯福来给他带来的。在侯福来面前,他哪敢咋刺。
况且,他的后面还有个竞争对手酒坛子刘顺。
刘顺早就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位置。想到这儿,赵金东媚笑着说。
“连长,我那嫌少啊,你就是不给我一分钱,我也毫无怨言。只是我拿上这点钱,无法补上连队的亏空”。
侯福来掏出烟来,扔给赵金东一支,自己嘴上叼了一支。
赵金东殷勤的给侯福来点着了火。侯福来闷闷的吸了一口,说:
“我知道这200元钱补不上你的亏空。你小子这几年连嫖带赌,没少欠连里的钱。我昨天晚上大致撸了一下。你在丁歆总账上欠的。和刘顺食堂上欠的钱,加起来有五百多元。
现在文化大革命是以政治运动为主。保不准哪天查经济问题,你小子出了事,我跟着你会一块完蛋,在我们调往洪江公社之前,你必须把27连的钱还上。钱不够,你自己去想办法”。
侯福来见赵俊东愣在那儿,半天不说话。
他狠狠的又抽了一口烟,接着又说道:
“要不你和酒坛子再借上点儿?今天刚发了过节费,知青们手里都有钱,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凑不齐,我再借给你。但我的钱不能白借,你要打欠条出利息。你在外面嫖女人。
不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