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感受到气氛有些微妙，立马移开了视线。
“走走吧。”温梨抿了抿唇，提醒成慕凡。
成慕凡迅速给温梨扣上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
车上，温梨还在思索方才在商场遇到的事情。
alex的设计，怎么会被拿出来进行售卖？
最开始她站在橱窗面前打量还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者说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不同的细节。
但是后来温梨确定，这就是alex的作品，并且里面的sa都这样说，那应该不会错。
温梨决定去好好问清楚。
回到家，温梨就一头扎进了房间，拨通了电话。
“喂？你好。”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面是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
温梨听到对面人没错，直接开门见山：“喂，ax老师，是我。”
对面一下就听出打电话的人是谁了，激动得在对面手舞足蹈，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alex？是你？你终于来找我了。”
温梨含笑应答：“嗯，是我，老师，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ax平复好了自己激动的心情：“你说。”
“我的设计作品怎么会被拿出去售卖？”温梨不解，眉头紧蹙，“我记得我当时设计完作品的时候只答应了在时装周展出，和公益性的借用，并没有同意进行商业性质的售卖。”
对面的人一下子沉默了。
温梨察觉到了不对劲：“老师，是发生什么了吗？”
ax在对面缓了一阵儿，才终于开口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自从你停笔之后，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看到你联系我，我也算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你离开后不久，甲方资本那边就跳出来很多问题，他们说你的设计版权都是归甲方公司的。”
“他们为你提供平台和宣传，签的时尚展合同里面说明了，作品展出前不具备任何商业售卖，但是只要作品展出，展出后就可以直接进入市场进行售卖。”
“之前的甲方给你签的合同里面有很多条款，当时在签署的时候我们并没有仔细阅览和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