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间忽然间传来了一股混合香水的味道。
这股味道，他很熟悉！
“咳咳！”
突然间一道咳嗽声响起，是王圣手的，是在提醒着什么。
赵清回头一看，只见到朴惠雪穿着旗袍，头戴玉簪站在一旁，微笑着打着招呼。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乔家的安保人员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来了？”赵清愕然，朴惠雪可也是敏感人物。
这人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影响可就大了！
“出来透口气，顺便……把和你聊两件事情，很急。”朴惠雪笑着说。
赵清意识到当着其他人的面和朴惠雪聊天不太方便，对王圣手说了一句失陪，转而领着朴惠雪到了不远处的角落。
“我打听到了。”朴惠雪见四下无人，直言说。
“打听到了什么？”赵清问。
“究竟是活祭，还是死祭！”朴惠雪提醒说。
赵清瞳孔紧缩，努力平复心头的躁动，目光望着对方一言不发。
“目前得知到的消息是活祭，但……消息方也不敢百分之百确认，但大概率不会有什么意外。”朴惠雪说。
“多谢，这个消息很重要！”赵清认真感谢，如果是活祭的话，那铁毅至少现在还活着。
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只要人还活着，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你不是说，两件事情吗？另外一件事情是什么？”赵清问。
朴惠雪没有回答，转而指了指坐在一号舞台不远处有紫雀保护的素裙李疏影，温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女孩感情的深厚程度，大过了福泽三世的利益？”
“是的，不过没有她，我也对你那福泽三世的利益不感兴趣。”赵清直接怼了回去，毕竟他可不想自己后半生和另一半也是勾心斗角的状态。
“没有她，也不愿意？怎么，你喜欢男人？”朴惠雪哑然失笑。
赵清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朴惠雪笑道：“你的行为让我很不理解，毕竟和我绑定在一起，就意味着有可能掌控整个地圣教。
你知道不知道，一开始我拿出这个事情和你谈判，是多么贵重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