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凡当秘书？
真的假的？
厂长怎么忽然有这样的想法？
唐工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杜百科。
他可不记得厂长是一个多大度的人，眼下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奇怪。
陈凡心思微动。
他虽然和杜百科接触的不多，可也能看出来，对方是一个极为能见缝插针，左右逢源的人。
之前他对自己的态度平平淡淡。
既不过度热情，也谈不上冷淡。
可今天却和以往截然不同，对方不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表明立场的维护自己，现在还试探自己要不要去做他秘书。
能让杜百科做出如此改变的人，陈凡只想到了一个。
那就是苏大强。
不，不对。
陈凡在心里连忙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不是苏大强，苏大强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让杜百科如此，陈凡忽然想到另一个人。
不会是……苏启国吧？
“厂长说笑了，我没有什么文凭，怎么能给您当秘书呢？”陈凡可不想给杜百科当什么秘书。
且不说杜百科这个人不靠谱，就是沈培东那机灵劲儿，陈凡就懒得应付。
到时候自己看似升官了，挣的钱也更多了，可实际上那就是一副手铐，直接把自己牢牢地扣住，想要再做别的事情，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诶。”杜百科还以为陈凡是谦虚，“你虽然还没有文凭，可是你不一直在准备高考吗？你可以先上车后补票，你以的能力，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不是？”
杜百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还沾沾自喜的冲着沈培东挑了挑眉。
沈培东就是杜百科的狗腿子，主人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随即挂上亲热的笑容开始规劝陈凡。
“是啊陈凡，厂长说的对。”沈培东把一块肉夹进了陈凡的饭盒里，“陈老弟，你如果跟我一起干，我保证从头到尾的照顾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到时候你想学习就学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都有哥哥我干，你还能涨了工资，多美啊！”
陈凡挑挑眉，没直接搭话。
沈培东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