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位。
陈凡一边施针,一边观察老张的反应,确保他不会感到不适。
“怎么样?疼吗?”
“还行,能挺住,就是有些发胀,胀的我难受。”老张觉得不舒服,他觉得自己能有这方面的感受,就是陈凡的针法不行。
看来还得找李主任,年轻的中医是不行啊。
陈凡见老张说话有些遮遮掩掩,就知道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
不过陈凡也没恼,继续施针。
随着银针的刺入,老张感到一股暖流从头顶缓缓流遍全身,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诶?”
老张发出一声惊疑不定的呼声。
他觉得头热呼呼的,好像有些不疼了。
当最后一针落下的时候,陈凡停了手:“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拔针。”
就等拔针的这会儿功夫,李济民和李晓柔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了。
“诶!李主任!你来啦!”
老张看到李主任走进来,喜笑颜开的打招呼。
李济民愣了一下,随即看到陈凡在柜台前擦拭着上面的灰尘,转头看向了老张:“你这头疼又发作了?”
老张无奈苦笑:“可不咋地,又开始疼上了,真的遭罪!就心思早点过来找你给看看,没想到小陈大夫在,他非要给我针灸,这不就扎上了。”
李济民一下子就听出来老张话里的不情愿,倒也能理解。
病人嘛,可不就是相信经常给自己看病的大夫。
李济民走上前,看了几眼长老头顶上扎的那些针,眼睛闪过一丝震惊。
这不是失传已久的“五禽戏针法”吗?
李济民心中暗自惊讶,他记得这种针法在现代医学中已经很少见了。
他仔细观察着陈凡的手法,发现每一根针都恰到好处地扎在了穴位上,针尖微微颤动,似乎在与老张的气血进行着某种共振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