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胡闹下去?我看这娘俩都是个心狠手辣的,让那老头一个人吃苦!”
周围人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也不清楚陈凡家的情况,便张嘴闭嘴的说出自认为的公道话,甚至有人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公道话说的漂亮,赢得了不少人赞许的眼光。
“我再说一遍!我父亲不会死也不会有事!我会把他治疗好!”
陈凡说着就去拆开缠绕在父亲腿上的绷带。
张家树哪里愿意让对方在医院治疗,一旦院长知道他不给病人治病,他肯定是要被辞退的。
当即冲上前阻拦陈凡。
陈凡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般,也似乎是早知道张家树会不甘心,头也不回的用银针扎在了张家树的身上。
一瞬间。
原本还咋咋呼呼想要阻拦陈凡的张家树,忽然就跟被点穴定住了一般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唉呀妈呀,这是咋了?”
周围人被陈凡这一手针法惊到了,不少人惊呼着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凡,又仔细的盯着被顶住的张家树看,仿佛在分析张家树是不是装的。
张家树哪里是装的。
他其实也不是被定住了,而是在陈凡银针扎入身体的那一刻,一种好似蹲厕所时间长了腿麻的感觉从穴位袭遍全身。
他现在保持原动作还好,但凡动一点,那种麻到全身都疼痛的感觉就刺激的他一动不敢动!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张家树呜嗷大喊。
陈凡哪里有时间去管狗吠,迫不及待的拆开父亲腿上的绷带,双手不停的顺着父亲断腿的骨骼一路摸索,眼看着父亲脸色越来越痛苦,甚至迷糊中呜咽出声,咔嚓一声!
陈凡将断裂的腿骨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