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针法,更不要说他此刻只觉得胸口又涨又酸又痛,又像是挤压在胸口的那一座大山在被这根银针一点点的瓦解消失。
“你小子是不是跟我藏心眼呢?之前怎么不见你用这么神奇的针法?难不成想要糊弄我这老头子?”
萧振国似笑非笑的询问陈凡,看似在责问,实际上也是想让陈凡抓住机会。
陈凡自然不是那种听不懂话的人,落下最后一针后,陈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老爷子,这您可冤枉我了,之前您身体虚弱,救病卧床,我不能使用这种阵法,不然消耗太大,你身体吃不消。”
“陈首长,您是不是经常头疼?并且伴随耳鸣,头晕目眩?”
陈凡忽然开口提及陈伯荣的情况,惹得对面的人看了过来。
“看出来了?”
陈伯荣还是有几分吃惊的。
毕竟自己头疼的事情,唯有几个亲近的同伴和下属才知道。
就连陈绍华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这个青年还没有给他把脉,光是靠看,就看出来了。
陈凡拿起盘子里的点心一口咽了下去,随即又喝了口水,才觉得肚子舒服了点:“对,你脸上的气色和面相都能看出来你的病症。”
“其实很多时候,大家都觉得中医望闻问切里面的望最不重要,实际上‘望’能看出来一个人很多问题。”
“陈首长介不介意让我把个脉?”
陈凡礼貌的询问陈伯荣的意见。
陈伯荣道没说行不行,反而来了兴致多问了陈凡几句:“如果我不让你把脉,你能看出来我的病症吗?”
陈凡笑了。
随即坦然的说道:“能,也不能。”
“怎么说?”陈伯荣。
“能,我能看出来你一些浮于表面的病症,就如同一个人感冒发烧,咱们也是能通过观察知道他应该是发烧了。不能是因为光靠‘望’,看的不具体。”
陈凡歪头笑着看向陈伯荣:“陈首长,说句玩笑话,我是医生,不是算命的。给病人把脉虽然能了解病人的症状,可若是询问的时候,病人遮遮掩掩不说实话,会影响我的判断。”
“比如说我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