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嘴。
这在乡下哪里见识过这样的画面？
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小凡呐，这饭店整的这么好，是不是都很贵啊？”林娥坐好，凑到陈凡身边小声问道。
陈凡笑着点头：“是贵，这里一般都是招待外宾的，不过今天不是那小子请客吗？你随便吃，吃穷这小子。”
林娥满脸不赞同：“你这孩子，哪儿能这么说？”
母子俩开玩笑的聊着，也没注意到身后的服务人员投过来的鄙夷目光。
“送热水，麻烦让让。”服务员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好几个碗，每个青瓷碗中都盛了温水。
陈凡和林娥错开身，服务员刚把青瓷碗放下，林娥就端了起来。
“正好渴了。”林娥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服务员瞪大眼睛，随即没忍住呲笑出声：“山炮，那水是用来漱口的，不是用来喝的！”
林娥意识到服务员说的是她，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
陈凡冷了脸。
“我母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规定的这碗水就必须用来漱口？而且你们是服务人员，客人到来不应该最先将饮用水放上来么？”
“你懂什么？！我们北境饭店的规矩就是这样！”服务员看了一眼餐桌上并没有送上来热水，心知自己搞错了步骤，但她根本不承认，觉得这只是个小失误。
陈凡拿起那碗水一饮而尽。
在服务员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鄙夷的看着陈凡：“果然是山炮，都是野蛮人，什么礼仪都不懂，竟然还好意思来北境饭店吃饭，还真不怕丢人！”
“同志，那麻烦你跟我们说说，什么样的才算是有礼仪？”许婉同样端起漱口水的碗，将里面的温水一饮而尽。
许诺和其余人见状有一学一，全都端起碗，将水一饮而尽。
林娥张了张嘴，眼眶有些红，她是被感动的。
服务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脸颊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实在是这一幕令她完全想不到。
“你、你们……”
曲晓艳说不出来你们都是一群土包子的话，实在是许琛和许婉等人也不像那种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