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冲着许诺竖起大拇指。
许诺一脸被夸赞后的傲娇。
“行了,推我进去看看伯父怎么样了。”
陈凡他们刚刚耽搁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风铃的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风铃家就是一室一厅,客厅上的床因为着火已经塌了一半,大部分的地方都湿漉漉的,风文强现在躺在风铃的卧室床上,人一直昏迷不醒。
陈凡给把了脉。
眉头紧锁。
到底还是耽误了一些。
如果是之前给他医治,或许人还有可能借助工具行走,但现在,恐怕只能维持坐起来。
“陈凡小同志,风铃她爸咋样啊?他从今天摔下来之后,就一直这样昏迷不醒,我真的担心他……”
刘玉兰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谁都能猜测出来她担心的是什么。
“没事。”陈凡安抚刘玉兰。
“许诺,一会儿你帮我。伯母,我现在就给伯父进行治疗,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给伯父进行医治。”
陈凡前一句话是对许诺说的,后面的话是对刘玉兰说的。
“行,小陈同志,风铃她爸就交给你了。”刘玉兰说着便和风铃出去一起收拾屋子。
毕竟客厅里面毁的不像样子,想要收拾干净,且得等一会儿。
“许诺,把伯父的衣服都脱了,在他全身擦酒精。”陈凡吩咐完许诺,便闭上眼睛开始回想师父在石桥村的时候交给他的针法要领。
师父曾跟他说过,针灸是一门很深奥且复杂的学问,需要心静如水,手法精准。
每一针的落点,都关乎着病人的生死存亡。
陈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然后缓缓睁开眼睛,从药箱里面取出一套银针。
这些银针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每一根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轻轻捏起一根银针,感受着它细腻的质地,心中默念着师父传授的口诀,准备开始为风铃的父亲进行针灸治疗。
许诺已经按照陈凡的吩咐,将风铃父亲的衣服全部脱下,并在他的全身均匀地擦上了酒精。
陈凡让许诺将自己推到风铃父亲的身边,仔细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