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笑道：“你放心，这次，我免费帮你治疗。”
“真的假的？”
“店里有监控，我不会收你一毛钱的。”
“行，那你检查检查，我有什么毛病吧。 ”
中年男人听说不要钱，就答应了张齐。
唐芬凑到张齐面前，低声道：“老板，这人我感觉是来砸场子的，他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看什么病……”
张齐摆手阻止她说下去：“你忙去吧。 ”
说着，张齐帮男人把了把脉，又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眼睛。
中年男人质疑道：“你查出什么没有？”
张齐道：“不急，我再看下你的身体。”
张齐详细的为中年男人进行了体格检查。
目光中多了几分迟疑。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你倒是说，自己能不能治啊！”
张齐淡淡道：“发现了一些问题。 ”
他若有所思，对中年男人说道：“你有了第二人格。”
中年男人吃惊道：“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内，可能多了另外一个人格，这个人格，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和行为能力，你是不是有时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不同的地点？”
“你脚上还有些伤口，这伤口，你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吧？”
中年男人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张齐暗道果然如此。
他推测，房家或者赵雪，对那些实验人的掌控方式，并非完全是将原本另外一个人，改造成和另外一个相似度很高的人，以此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