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其实你不用强求自己。”宋文脸上笑容依旧，只是多少有些勉强。
接着，他快速整理衣衫，将自己穿戴得整整齐齐。
这时，叶冰已泡好的灵茶，满上两杯。一杯递给了宋文，另一杯则被她自己一口饮下。
放下茶杯，叶冰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先前的两个问题。”
宋文抿了一口茶水，缓缓道。
“你的猜测没有错。当年，找你交易姜玉山情报之人，的确是我。我利用这些情报，取得了他的信任，成了他的狗腿，只为将之除掉。我和你一样，也与姜玉山有仇。”
叶冰眼眸一亮，“既然如此，你我何不携手，共同对付姜玉山。”
宋文听后，慢慢品着杯中茶水，并未立刻回答。
他之所以想要杀姜玉山，是因对方当众羞辱过他；且，宋文想通过杀姜玉山，来报复姜兰若。
毕竟，当年他受姜兰若的胁迫，被迫加入姜家；后又被送入腐瘴岭，为其寻找九死草，险些落个飞升便陨落的悲惨下场。
因而，宋文真正想要杀的人，其实是姜兰若。
叶冰的话，却是给宋文提了一个醒，或许能利用姜玉山，得到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前往东玄大陆的办法。
在赤沛死后，神血门派了一位名为‘鸿哲’的修士，常驻掩月堂，名义上是为调查赤沛之死。但据宋文猜测，是神血门得知姜玉山识海中的‘影虚’即将完成孵化，命此人负责监管。
鸿哲乃炼虚后期修士，知晓的秘辛，必然远超赤沛。
说不定，此人知晓前往东玄大陆的其他方法。
只要控制了姜玉山，应该很容易就能引出鸿哲，逼其就范。
这样一来，就不能直接除掉姜玉山，必须将之活捉。
“仙子，实不相瞒，我的仇人并不止姜玉山，还有姜兰若。”宋文道。
“姜兰若？”叶冰眉头微皱。
姜兰若和姜玉山这个只知玩弄女人的废物可不一样。
且不论她炼虚中期的修为，单是她敢于利用姜玉山孵化‘影虚’，且多年来竟未曾露出丝毫破绽，就可以看出此女行事周密、手段狠辣，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