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王不傻,就会在棋局中看明白自己留下的玄机,断然不能在这件事上继续落井下石,落人诟病。
温宁走后,齐王扶额,一想起她那副样子,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又好气又想笑。
厉风从未见主子这般喜怒无常,试探着说道:“殿下,宝贤王的令牌是假的,我们还需要再给他制造点罪证吗?”
齐王垂眸看着眼前这盘棋,但见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给他留了半口气。
不赶尽、不杀绝。
才能成为最终的赢家!
就是温宁留给他的箴言。
齐王淡淡的笑了笑,你去安排一下,今夜狱中,本王要见陈志远。”
厉风目光一凛,那可是豸卫司的大牢啊!
“就为见一个弃子,何必劳殿下亲自冒险?”
齐王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一抹狠厉,“一个弃子自然不值得本王屈尊,但为了她,倒也是值得冒险一试。”
希望他日,墨温宁不会叫他失望。
否则……
齐王拿起一枚棋子,细细端详着,目露杀意。
随后又有些恼火的将手中的棋子重重掷在棋盘上,棋子打乱了这盘棋局,连带着几枚棋子滚落在地。
他懊恼自己立场竟这般不坚定,明明不想放过她,却一次次违背自己的心意,偏偏这个女人,又让他半点也狠不下心来。
厉风不解其意,也不好多言,便下去安排了。
另一边的陈家。
陈志远被带走后,陈老夫人昏厥过去,府医施针,人是清醒了,可面对这么大一件事,整个人也是恹恹没个精神。
陈家儿女众多,却没个可堪大用的。
陈修摆弄着几枚铜板,紧锁眉头,“大事不妙啊,我们陈家是被奸人所害,父亲想安然度过此劫,难啊!”
陈老夫人本要喝药,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满心火燎,将药碗打翻在地,有气无力的骂道:“滚!滚出去!孽障啊!”
其他几个陈氏儿女瞪了陈修一眼,他们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屑同他一般见识,有的说是请平日里总在一起玩的朋友帮帮忙,看能否说动自己的父亲亲友帮忙脱罪,也有的说是认识豸卫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