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利益心知肚明。
莫说这锦绣皇亲,就是那些氏族大家,不也是家中良田千亩,庄园数座,商铺众多吗?
若是没有这些商产支撑,即便是皇亲国戚,光靠月俸,怎能维持今日的光鲜和满门荣耀!
可在她心里,士农工商,商为贱,她可以掠夺商产,
战玉容将茶盏往青砖上狠狠一掷,碎瓷迸溅至温宁月白裙裾前,“你放肆!竟敢同长辈这么说话,当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此前你父王命你学规矩,如今这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今日起,你便留在齐月阁,什么时候学会如何当好一府郡主,什么时候再滚回你的福依阁去!”
温宁肩背绷如青竹,生生抵住战玉容施加的威压,忽地轻笑一声,心中暗忖,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原来竟是想借题发难囚禁自己。
烛火在鎏金缠枝烛台上爆了朵灯花,映得温宁那双深邃冷冽的星眸更为惊心。
她淡淡的笑着,像看戏台上的小丑一样注视着战玉容,“这才是你的目的,直说便是,绕这么大一圈子,不累得慌吗?”
“你!”
战玉容涂满丹寇的手指指着温宁的眉心,胸脯因愤怒剧烈的起伏着,“来人,把和硕郡主带去浮光院,没本妃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出。”
立时,上来两个粗使嬷嬷,急步走过来。
温宁眸色冷厉如寒星,身形却未动分毫,只轻轻一抬下颌,“二位嬷嬷,可知伤到陛下亲封的郡主是何罪?本郡主身子病弱,可说不准何时就不舒服了!”
闻言,两位粗使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回头望向战玉容。
墨温宁身体病弱,这不是什么秘密,若真是被她们“碰”坏了,她们可吃罪不起。
毕竟郡主和有封号的郡主品级和待遇都是不同的,这有了陛下亲封的尊号,代表着是圣人的脸面,可不单单只是一府郡主那么简单。
他们在王府伺候主子二十多年,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战玉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阴冷的算计,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那笑里藏着刀,锋利而冷冽。
哼,病弱?那又如何?
今日就是太妃来了,她也要教墨温宁学会这宝贤王府里的规矩!
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