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其转移。
她需要快人一步,找到那些东珠。
木承平指尖轻叩腰间鎏金错银的刑牌,眉头紧锁,眼中显出一抹狐疑之色,“时家曾坐拥十三商行,连一些世家门庭采买丝绸都要看时家脸色,何苦要屈尊作一个粗使侍女呢?”
温宜垂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大人也说了,那是曾经,如今的时家风雨飘摇,早已没了往日的辉煌,就连朝廷的税项都要靠五间铺面去抵,如今为了生计,做一个侍女又有何奇怪呢!”
楚慕白为难时温宜的事,早已经传得到街头巷尾,他身为一方父母官,岂会不知。
温宜的说辞,倒是有一半是真的。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时家再不济,也断然不会沦落到堂堂家主去做一个粗使丫鬟的地步。
温宜自知这个道理,缓缓抬起头,瞳孔映出木承平官服上的云雁补子,“其二,民女得知和硕郡主受邀参赛,郡主从小身体娇弱,民女惦记可以在她身边照顾一二,正巧怡园招收短期雇工,便应争进来。”
木承平剑眉一挑,这个理由倒还说的过去,只是,“你夜半迷倒衙差,所为何?想见和硕郡主,你大可以请示本官,何必黑灯瞎火偷偷摸摸?”
温宜莞尔一笑,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苦涩,“恶人伤了来恩郡主,也间接的伤了和硕郡主,民女自当要查明真相,找出这幕后之人。那件被烧毁的华服是重要证物,民女即便请示大人,大人肯让民女接近它吗?”
木承平被问的一噎,重要证物,自然不许闲杂人等接近。
那侍女见木承平矛头不对,猛然冲到温宜面前,将那枚木钗拔下,像捡到一件了不得的东西一样举过头顶,向众人炫耀着,“小人是亲眼看见她用头上那根木簪,从门缝里伸出去,片刻功夫,衙差便倒下了。”
伤害衙差的罪也不是小罪,她断然不会让时温宜轻易逃脱。
侍女望着时温宜,眼中凝着得意且发狠的寒霜:时温宜,这牢狱,你是坐定了!
衙差被迷晕一事,没有人上报,木承平也是刚从侍女口中得知。玄色官袍随急促呼吸起伏如黑云压城,目光扫过人群后方的捕头,后者脖颈瞬间暴起冷汗浸透的鸡皮疙瘩,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