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显摆到你了?她墨温宁不是府上的福星吗?如今是死了吗?她是府中唯一一个享有尊号的人,她为什么不去拉车?”
此时,温宁正在宝颐园,陪着太妃。
太妃正说着,“勋哥变了,这孩子怕是彻底毁了……”
温宁正轻柔地为太妃揉捏着双腿,门外突然传来了孙嬷嬷焦急的声音:“太妃,和硕郡主,快请你们去看看吧,世子与王爷争吵得不可开交了!”
温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来恩身边的人真是越发没规矩了,这等琐事也来惊扰太妃。”
太妃轻轻拍了拍温宁的手背,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你这孩子,心地善良,总是不忍心苛责下人。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身体。放心吧,祖母还没能看到我的阿宁风风光光地出嫁呢,眼前这点小风波,祖母还撑得住!”
尽管太妃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宽慰,但她的神色恹恹,无精打采地倚靠在软枕之上。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苦涩所浸染。
此刻的太妃,就像是药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脆弱而飘渺,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温宁轻轻地点了点头,太妃的身体每况愈下,实在经不起任何折腾。站起身,温柔地说道:“祖母先好好休息,阿宁去看看情况。”
听到温宁的话,太妃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温宁在,她就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踏实。
路上,孙嬷嬷气喘吁吁地将庭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温宁讲述着,温宁步伐急切,孙嬷嬷不得不一路小跑跟上,话语间带着明显的喘息声。
跨过那道精致的月亮门,偏厅内便传来了墨定勋肆无忌惮的吵嚷声,那充满愤怒与不满的声音就像一把锋利的刃,直刺人的心脏:“母妃说得有错吗?这个家有她墨温宁一个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其他子嗣!”
宝贤王闻言,心中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