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明日一早就进宫,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连烛火都似被他的怒气震慑,摇曳得更加微弱。
楚映雪自那日离开楚家,便再也没回去过。她在贵女手里大赚了一笔,此时也不知道躲在何处逍遥。
次日,宝贤王从皇宫回来,愤然坐在书房,那双眸子如同燃起了烈焰,灼灼逼人。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胸前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臂上暴起,宛如一条条蜿蜒的毒蛇,昭示着他内心的滔天怒意。
此事祸及来恩,偏她的身份如今只是庶民,不再是身份尊贵的郡主,陛下虽顾念他这亲王的面子,却也只是斥责了几句。
“陛下竟只是斥责了楚慕白?”温宁低声自语,声音中压抑着怒火,“来恩虽已贬为庶人,但如此害人之物流入大宗,陛下岂能如此轻描淡写?”
宝贤王咽不下这口气,气得饭也吃不下。“木大人调查过映莲的身份,并未有何不妥,我们找不到证据证实映莲就是楚映雪,而且选美大赛前夕,楚映雪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楚慕白对此事毫不知情。”
来恩也咽不下这口气,央求着宝贤王给自己报仇,“她明明就是楚映雪!真的假不了,怎么就会什么也查不到?父王,难道我就要白白受这委屈吗?”
宝贤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口的剧痛,但眼中的怒火却愈烧愈烈,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虚伪与阴谋彻底撕裂。
“那我们就让楚慕白也吃一次哑巴亏,把王府的面子夺回来!”温宁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戏谑,语气冰冷而坚定。
来恩眸光骤亮,广袖半掩着挨近半步。
温宁指尖轻叩檀案,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微微倾身,附耳低语道:“楚慕白此人最重名利,我们只需放出风声,称父王准备上谏陛下重审恩科舞弊案,怀疑有人借献美人之名,暗中勾结考官,偷天换日试卷。以楚慕白的性子,定会心慌意乱,主动登门致歉,以求父王高抬贵手。”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凌厉:“届时,我们便狠狠地宰他一顿,不仅要他付出代价,更要让他明白,我们宝贤王府也不是好招惹的!”
宝贤王听罢,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