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又是惊惶的站在那儿,低垂着头,连看都不敢再去看宁望舒一眼。
看着叶承钧那瑟瑟颤栗的模样,宁望舒眉梢轻挑,“是吗?”
“王道长,你觉得呢?”
说着,宁望舒又微笑的看向王玄阳。
哪怕宁望舒并没有说出什么凶狠的言辞,也没有激发一丝一毫的气势,相反还语气温和平淡,但是,在场的诸人,却无不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形压迫感。
整个客厅内的气氛都显得格外低沉压抑,那几位广南豪门家主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宁望舒一个不满,就给他们惹祸上身!
王玄阳虽然不至于像其他人那么‘不堪’,但在宁望舒将话头引到他身上后,他心中还是不免一沉。
王玄阳深吸了口气,面对着宁望舒那看似平和,却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还是不得不低头,缓缓道:“贫道也觉得叶家主所言在理。”
“以道友之尊,又经逢此番那些太上仙门与上清宫之事,贫道也不觉得这世间还有何人胆敢对道友你心怀敌意。”
宁望舒静静地看着王玄阳,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盯着好一会儿,直到王玄阳忍不住皱眉之际,他才终于忽然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