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氟西汀将这一斧斩透之前,一个像是从毕加索笔下跑出来的“简笔画”公牛、或者说完全就是一个线条组成看起来像是牛的奇妙玩意儿冲了过来,把氟西汀撞飞了出去。
氟西汀在空中连续丢出两块棉花糖似的白色云朵作为缓冲,最后稳稳地停住在云朵上,随后看向了面色苍白的知更。
“哎哟,小知更,我亲爱的宝贝……差点忘记你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裁判』已经……嗯?”
后退过程之中的氟西汀再次撞到了空气墙,被微微弹回了一些。
她惊诧地看着地上倒着的那名为“津门虎”的裁判。
那人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珠,背上鲜血淋漓。
但他一手插在水泥路面上在这坠落中稳定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是牢牢地攥着那红色的三角小旗。
“比赛尚未结束。”
裁判气若游丝但是坚定地说道。
“不愧是『秩序』,太有意思了!”
氟西汀打了个响指。
“不过……虽然还能让我出不去,但是外面的人想进来应该不难了吧?”
她说着,收起了手中的1911手枪,从怀中洒出一把花瓣。
“唰——”
花瓣在空中飞舞着,随后形成了一道拱门。
拱门的另一侧,正在家里穿着小熊睡衣抱着泡面碗嗦面条看着动画片、看起来像是有白化病似的瘦弱小女孩猛地扭过头,视线与氟西汀以及错愕的『秩序』管理员们相交。
“氟西汀,你奶奶个腿的捣鼓啥呢?!”
带着大碴子味儿的标准少萝音怒骂响起。
氟西汀露出了惊恐又委屈的表情:“帮帮我呀杜冷丁,我要被杀了!好可怕!”
“滚蛋!别恶心老子啊我跟你讲!你自己直接跑不就行了?!”
“打不过还不会跑吗,你是什么品种的啥比啊!咋的那边地上有『秩序』偷偷吐得二百来个胶黏泡泡糖给你鞋底子黏住动弹不得了、还是你中了美男计那边有十个猛男给你跳专属钢管舞给你那纯洁的小灵魂当场勾住哈喇子流一地腿也软了导致挪不了窝啊?”
虽然嘴上这么骂着,但是那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