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燥,小心火烛!”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
“哦,我倒是头一回知道还能四更天来探望别人的!”
许知意似笑非笑看一眼窘迫的许怀安。
许怀安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是晚了点,但远儿担心长姐,忘了时辰也是情有可原,下回注意就是!至于你说的偷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他自诩从未在银钱上苛待过许高远,甚至可说溺爱。
“行!那女儿就当着父亲的面清点一下好了!若是女儿冤枉了弟弟,自当下跪道歉!”
许高远嗤笑一声。
他倒是想偷偷拿一些走的,可却一无所获,当面清点自是不怕的。
想至此,他挺直腰杆叫嚣。
“好啊!那就清点啊!但光下跪可不够,你得三叩九拜爬到本公子的院中道歉。”
许知意轻笑一声,“好啊!”
许怀安看到她的神情,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犹豫。
“吴嬷嬷有劳您清点一下,看看都少了些什么?”
吴嬷嬷应声,后面还跟着浮生和小鱼儿。
三人步伐稳健,哪有一点中迷香的迹象。
许高远蹙眉,满眼狐疑地盯着海棠。
那可是他花了二十两银子买的,只需吸入,便人事不知。
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明目张胆地闯进来。
海棠不敢抬头,依然能感受到许高远的愤怒。
小半个时辰,吴嬷嬷沉着张脸出来。
“大姑娘,除了御赐之物和您母亲留下的书籍,旁的嫁妆全都不见了!”
许高远脱口道,“不可能!我明明什么都没找到!父亲,她们冤枉我!”
他一时激动地忘了匕首还抵在脖颈上,几近咆哮。
“你个死刁奴,竟敢冤枉本公子,我现在便将你杖毙了!”
“啊——”
锋利的匕首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父亲救我!许知意这贱人冤枉儿子!那些嫁妆分明就不在仓库中!”
许知意淡漠地扫一眼许怀安。
“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