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争执,陈府医又开始冲着祁西洲发脾气。
“王爷,老夫这事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祁西洲将药一饮而尽,好笑的看他一眼。
“你都没说是何事,本王如何为你做主?”
一提这事,陈府医就一肚子的气,他使劲的捋一把胡须。
“老夫刚制好的参片又不易而飞了!还有好几味珍贵的药材也少了。”
陈府医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王妃干的,但他没有证据。
祁西洲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药材库房里多的是,你自去取了用就是,说不定是你老糊涂了,将数量记错了也未可知。”
就说昨个夜里,海青偷偷摸摸塞给吴嬷嬷一个包裹,两人跟小贼似的低语了许久。
他当时还觉得奇怪,按说吴嬷嬷和海青对许知意那可是忠心不二,绝计做不出害她的事。
果真是他想岔了!
海青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往一边挪了挪。
“王爷可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啊!自从上回丢了东西之后,老夫一直都是有记录的!生怕是我自个记糊涂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展开。
“参片丢失十二片,鹿茸丢二两,雪莲丢一两三钱”
祁西洲额角直突突,没好气白了眼同样心虚的海青。
“行了行了,本王当是多大点事,你现在就去库房领,多领些,说不定就是被猫啊狗啊的叼去了。”
陈府医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嗤笑道。
“王爷快别说胡话了,猫啊狗的叼晒干的蜈蚣又是为哪般?难不成是活够了,自己找死?”
海青听不下去了,梗着脖子与他理论。
“猫狗又不分清是毒药还是草药的,自然是有什么吃什么了,您自个贪睡,怪得了谁?”
陈府医冷笑,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
“你也说猫狗分辨不清了,也是奇怪,拿得量都十分精准,要不是老夫提前做了记录,怕也是发现不了。”
祁西洲适时打断,并且打了个哈欠。
“行了,都出去吧,本王乏了。”
又是和稀泥,陈府医气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