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憋住，笑了出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的好明姐啊，你为了让我参加成人教育，犯得着画这么大的一个饼吗？听起来贼不真实。”
“贼不真实我真实，你就说你参加不参加？”话说到这份上，到了盖棺定论了。
“我参加总行了吧？行了，那我回去了。”
向筝说走就走，这一天的经历犹如坐过山车，她需要休整冷静一下。
“还有一件事。”明锦又喊了一声。
“还有什么呦？”向筝好气啊，能不能一气儿说完？
明锦上前两步，压着声音说，“萧聿那个大客户，迟迟不签约，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人家是认准了你，只和你签。这件事算我求你，向筝，让给王婉迪。”
向筝听了，内心五味杂陈。
一方面，感激萧聿的认可，那天的谈话他是认真的。
另一方面，她也惊讶于王婉迪的背景，连明锦都得给面子。
“明姐，你给我交个底，她到底什么来头？真是领导的小公主，怎么也该往上走了吧？”
明锦朝着天空指了指，“这个你别外传，我只能说一把手，但是私生的！”
诶我瘸，有点劲爆！
向筝不再纠结了。
有人出生在罗马，有人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得走。
这是命。
“我晓得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