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客户，我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家人，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但不是说我的所有时间都得由你支配，我也不能为了你放弃自己的计划，打乱自己的节奏，连最基本的知情权都没有吧。”
“我……”
向筝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她这才意识到，程序这次是真的认真了。
平心而论，看到程序取得这样出色的成绩，她心里是高兴的。
可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也在她心中弥漫开来。
他的成功似乎来得如此轻松，而她每前进一步，都要拼尽全力，承受外界的种种质疑，在风雨中艰难前行，调动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才有可能做成一件事。
外界的风雨再大，她都能咬牙坚持，不曾流泪。
可家人的拒绝，却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家人，是我可以依靠的港湾，是我最后的底气。我以为，所有人都可能拒绝我，但你不会。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程序摆了摆手，说道：“我现在不想和你争论，我不想当着小四月的面和妈妈吵架。但阿筝，我真的希望你能多尊重我一点。”
“好吧，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今晚我来照顾宝宝。”
向筝从婴儿床里抱起小四月，朝着卧室门外走去。可刚走了没几步，小四月就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妈妈在呢！”向筝笨拙地哄着，可小宝宝却哭得更厉害了，“程序，她是不是饿了呀？”
程序走了过来，从小四月的手中接过孩子。
小四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马就停止了哭泣。
才一个多月大的孩子，就已经开始认人了，而且程序在她心里显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程序本想说，这就是放弃母乳喂养的代价，你亲手斩断了和孩子之间的那根情感纽带。
但最终只是无言。
夜深了，小四月进入了梦乡。
程序点着台灯，半靠在床背上，仔细翻阅着高考填报志愿的资料。
向筝从楼下走了上来，母亲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
夫妻之间没有隔夜的仇，适当放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