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到了快中午,江梨月捂着腰,表示自己真的饿了。
周与凛表情餍足,乖乖下床,只是离开前还警告地看向她:“月月,这次不准再逃跑了。”
江梨月嫌烦地嗯嗯嗯几声,懒懒在床上翻了个身。
周与凛凑上去亲了两口才离开房间,没多久,黄金面具就从门口蹭进来。
它愤怒地在江梨月面前飞来飞去,和她哭诉周与凛的恶行。
江梨月附和它:“什么,他居然不让你来找我,还把你扔到外面去,他真是太过分了!他不配当你的主人!讨厌他!”
黄金面具闻言,扭扭捏捏地蹭蹭她的脸,又在空中转乱一圈。
江梨月笑眯眯地看着它:“你说,其实他也没有我说的那样的坏,如果他向你道歉就原谅他?”
黄金面具故作矜贵地点点头。
但是等走廊外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黄金面具“嗖”一下就从窗户偷偷摸摸又溜走了。
周与凛同时推门进来。
他的目光不经意在窗户外扫了一眼,江梨月注意到他的眼神,笑道:“说起来,除了那滴血之外,你要拿回来的应该还有你的黄金面具吧,那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吗?”
“还行吧。”周与凛顿了顿,“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窗户外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
江梨月偷笑了一下,扭头看周与凛眼中也闪过笑意。
好好好,她在副本里不仅要哄诡异,还得哄诡异的道具。
以后能不能给她申请一个哄诡大师的称号?
她甜甜地凑上去:“谢谢老公给我准备午餐,好爱你。”
周与凛耳根偷偷爬上红晕。
江梨月觉得自己叫周与凛狗男人真的没有叫错。
一到晚上血月出现的时候,他的眼睛重新变成猩红,然后又是白天同样的借口。
他不承认白天那个是他,为了公平所以只能从她身上讨回来。
这是什么操作,就互相我醋我自己,然后折磨她是吗?
江梨月忍无可忍,踹了他好几脚,周与凛才不情不愿地放过她。
只是依旧要抱着人黏糊糊地亲来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