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苏晚晚背后的雁容身上,最后却看了一眼苏晚晚。
徐城璧目光闪了闪,沉吟不语,看向徐鹏举。
一旁的徐鹏举倒是磊落干脆:“王爷坦荡,鹏举也不敢再藏着掖着。”
“国公府当然愿意成人之美,只是苏氏的嫁妆也是旧物,由她带去王府反而不美,不如留在国公府。”
“王爷另行给她添置新物,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陆佑廷笑得如同春风拂面:“如此处置,本王并无异议。”
苏晚晚在旁边都气笑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和我什么关系?”
“一个要霸占我的嫁妆,一个要霸占我的人,一唱一和,真的好热闹。”
苏南淡声道:“他们不过当我们苏家倒台,不能给你撑腰而已。”
徐城璧老脸微臊:“苏兄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样一来事情圆满解决,有何不妥?”
苏南冷嗤,轻轻掸了掸衣袖,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圆满解决?你们是圆满了,最后我家晚晚落得个荡妇名声,嫁妆也被你们抢走,日后只能仰人鼻息做个妾室。”
“我们苏家女儿名声也受到牵累,这就是你们说的圆满解决?”
陆佑廷微皱剑眉,看向苏晚晚,眼神饱含深情:
“晚晚,你我日后可以长厢厮守了,你不喜欢吗?”
“你不用担心王妃,她久病卧床,不会为难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晚晚打了个寒颤。
如果没有被人真心实意地呵护过,她可能会沉溺在这种流于表面的爱慕温柔里。
可是萧彬早就用实际行动教会她,真心爱慕是什么样子。
苏南打断陆佑廷:
“苏家女不会做妾,还请荣王殿下死了这份心,晚晚不会嫁给你做侧妃的。”
陆佑廷微微一笑,
“初嫁由父,再嫁由己,苏老爷,你做不了晚晚的主。”
话音刚落,有人来报:“荣王妃来了。”
不多时,一顶软轿抬到堂前。
瘦得脸上没什么肉的荣王的刘怡萱扶着丫鬟的手出了软轿。
她微微喘气,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