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疼字。
“疼吗?”临渊立刻放缓了抗月狂药剂的注射。
他突然担心这是不是药物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是和飞霄的身体不匹配?
思绪在刹那间乱作一团,又被他强制收拢。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先乱了阵脚。
飞霄雪白的后背上此刻已经布满汗珠。
她伸出手抓紧枕头,好分担自己的痛苦。
抗月狂药液就像是灼热的岩浆,在她的血管里奔涌,灼烧沿途的一切。
它们的目标有且只有一个,无处不在的月狂因子。
“怎么样了,师姐?”临渊关切地看向飞霄。
飞霄的瞳孔微微放大,掠过一抹野性:“我,还好……就是很热……”
月狂在痛苦中下意识开启,却又被飞霄强制打断了。
她可不能在这里失去理智,打断治疗事小,万一伤到临渊怎么办。
“没事了,师姐,快了,马上就好了。”临渊轻声安慰她,并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在痛苦的呻吟中,抗月狂药液终于全部注射完成。
临渊与飞霄同时如释重负。
后者直接转身扑了上来:“要抱抱……”
似乎只有临渊的怀抱,才能暂时压制她的痛苦。
抗月狂因子正在与月狂因子开战,身体便沦为战场。
她的月狂状态反反复复地开启与关闭,很是折磨自己。
“好,抱抱我的师姐……”这次临渊没再拒绝。
他抱住后者,在飞霄耳边说些足以让人脸红的情话,减轻她的痛苦。
十分钟后,飞霄才终于不再颤抖。
月狂因子有许多被清除掉了。
自己似乎好像也的确是有了一些变化。
比如神志更加清醒,不再那么容易就进入月狂状态。
她松了口气,趴在临渊胸口,双眼微眯。
显然是有些倦了。
“好点了吗,师姐?”临渊摸摸她的狐狸脑袋。
后者的狐狸耳朵晃动几下,得来了一声“嗯”。
“是有效果,但可惜治标不治本。”飞霄轻叹一声。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