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上,一时间我疼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那人将我扶到花坛边坐下,“伤到哪儿了吗?”,声音干净好听的,还有些熟悉。
我疼的呲牙咧嘴,说话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小腿……好疼啊,该不会断了吧。”说着我伸手就要去揉。
我的手被那人拉住,“受伤情况不明,不能揉。”
这时我才想起抬头看向那人,一张清秀的帅脸轮廓分明,桃花眼被一副细边眼镜遮挡着,目光有些清冷,这不是那天一起吃饭的禁欲系医生苏逸吗?
我有些意外,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他有些奇怪:“怎么不能是我?”
我看了眼那辆车的车头都撞扁了,这时才觉得后怕。
满心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你啊,苏逸,要不是你反应快,估计我半条命都没了。”
他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看下那个司机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