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打消他对我的疑虑。”
沈然只是继续叹息。
好好的局面因为昨日一场闹剧,险些就保不住了。
“楚天恒的事情,可有头绪了?”陆知珩问道。
“有了。”
沈然点头,将这几日查到的信息一并说了出来:“那些通敌书信的确存在,但通敌之人并非楚将军。写信之人极其熟悉楚将军的字迹,每次与敌国书信都是以楚将军的字迹写就,显然是早有预谋。”
故而最后在楚国公府搜刮出那些通敌书信,黑纸白字才会叫人百口莫辩。
“继续查。”
陆知珩冷声道,“尽快将此事解决。”
他可不希望直到自己夺回一切时,楚天恒的案子还没结束。
“是。”沈然应声退下。
陆知珩望向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眉头蹙起。
忍辱负重多年,眼看就要达成目的,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毁了一切谋划。
时光过隙,眼看便要入秋,宫中的枫叶早已泛红。
楚清音坐在院中,脚底的伤已经结痂,只是仍不能下地走路。
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后,裴元凌再不曾来她宫中。
为此湘兰已经忧心了多日,“娘娘,奴婢听说皇后如今已经好了大半,眼下已经可以去御花园赏花了。”
正是赏菊的好时候,不少宫妃都喜欢去御花园中休憩。
闻言,楚清音只是颔首,百无聊赖地逗弄着怀中雪白的团子。
见自家娘娘半点不慌,湘兰愈发着急。
“娘娘,你这样与陛下冷着也不是办法……不然您就和陛下服个软吧?”
湘兰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不要。”
楚清音几乎没有犹豫,她轻抚着怀中的小雪团,眸光平静无波。
听见她这话,不知何时出现在假山后的裴元凌沉沉出声——
“音音,你便这般怨朕?”